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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个人可见的日记(来自Bucky Barnes)
星期三,天气晴。
这个页面没有插入图片的功能,但我还挺想留个自己的照片:现在浑身发冷,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痛,胃里的东西像三天没换过一样。
……已经很久没病得这么惨了。
先生病的是Steve,从上个礼拜就开始了。
那天晚上他下课回来,挺热的天,穿着T恤还裹了个外套。我有点奇怪:“这T恤的宣传图上是这么搭的?”
他凝视着我,鼻子动了动,眼睛水汪汪地,在室内的暖光下简直像要哭了。我不知道哪儿得罪他了,“哦搭得还挺……”他猛然响亮地“啊嗤!”一声,把我的下半句吓没了。
打完喷嚏的Steve表情恢复了镇定,“不是的,Bucky。我有点冷。”
我看着他又僵又黄的脸,“……你生病了?”
“感冒了。”他点点头,然后瞥了我一眼,“你离我远点,我已经难受了两三天了。”
我没接话,但觉得大个子说这话的样子可怜兮兮的,有种小时候的Steve的感觉。我在房间里思来想去,决定抓住机会显示友好:去给他倒杯水好了。
我握住玻璃杯敲了敲门,没人应。轻轻推门一看----Steve已经蜷着身体睡着了,床上隆着好大一个棉布包子。
这才九点,看起来是真的病了。我怜悯地摇摇头,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高兴,把杯子放到床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。
第二天我照常起床,醒来时四处不见Steve,冲澡之后Steve还是不在。我边喝牛奶边吐血,他难不成还在晨练?
还没腹诽完,Steve本尊就出现了。他从卧室里慢吞吞地走出来,蓝眼睛憔悴地闪着光。原来是一直没起床……我默默地抬高杯子咕噜咕噜。
他一路盯着我看,然后衣衫不整四肢无力地坐在我对面,神情弱弱的声音闷闷的:“昨天晚上在我房间的是你吗?”
我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,“不是!”下一秒想了想,“……哦你说水杯那事?是。”还是被呛到了。
Steve觉得奇奇怪怪地,但没多说什么,“谢谢。”
我边咳边假笑,“应该的……咳咳咳应该的。”
但那杯水回报实在不小,那天下午Steve捧回来个小蛋糕。盒子很漂亮,散着一股甜甜的香。
我看看他,看看礼盒,“送男室友蛋糕是耍流氓。”
但他一副“你要说我耍流氓,老子流氓耍到底”的正直样子,放下东西就走了。
我“……”了很久,托着头想:要是他还那么好欺负就好了,我一定把蛋糕砸他脸上,砸不出坑,再砸一次。
但是蛋糕还挺不错,足足有两厘米奶油糖霜,中间还夹一层流质巧克力。我一边防着舌头掉下来,一边遗憾Steve的窍总开不对地方。
不幸的是,吃完蛋糕,第二天我就病倒了。症状和Steve没差多少,不穿件长袖都不敢出门。我被这来势汹汹的感觉吓了一跳,你说他是不是嘱咐甜点师下了什么药?
晚上变成这样:
“你在量体温?”Steve看我没精打采地坐在那儿,问道。
我咬着体温计,“呜嗯嗯。”
“……这个东西我一直在腋下用。”他诚实地说了出来。
我:“……”呸地一下把它吐出来,觉得病得更重了。
早餐变成了这样:
“要毯子吗?”Steve问我。
我说:“要。”
他把一条灰毯子兜在我身上,自己裹了条一模一样的。两个病号就这样面对面坐在桌边。
我说:“你去热牛奶。”
他说:“好……”
下一个晚上变成这样:
“下午的课真累,我要睡了。”我打着哈欠。
“……才六点半,Bucky。”Steve有点无奈。
“十一点前睡才能长高,哪怕我已经185了。”我耷着眼睛开玩笑。
“……我都没185。”
他怎么就听不出我在开玩笑!“我说185就185!”
“好好好……”
我大概病糊涂了,总是想到以前那个乖乖小小的受气包,看到Steve料头这么大就烦躁。“可是你怎么就长这么高了?”
Steve眨眨眼。
我差点就要说你是不是很想欺负回来,还好他开口了,“前几年吃得太好了,我猜?”他似乎想营造一下温情的气氛,“小时候的事多有趣啊,我记得你有次还逼我吃牙膏。”
我病得一哆嗦,悲惨地走向自己的床。
这之后的早餐成了这样:
Steve端来的牛奶怎么看都像牙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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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:这文就是图个好玩……大概没几天就要弃的orz大家也就看着玩玩好了(滚